叶赫那拉氏在我的酒杯中做了手脚,只是被我察觉到那酒中有问题,我没有喝,然后”
赫连琛突然停住了,没有说,巴茗便睁大了眼睛,呼哧呼哧的喘了一会,忽然就下地要出门去。这种场景赫连琛太熟悉了,巴茗每次在他气的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便会这样,走掉。
赫连琛急忙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他的怀里,巴茗哪里肯,便使劲的挣脱,这一使劲儿不要紧,便是挣的腰伤疼的厉害。巴茗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疼的龇牙咧嘴。
这一声呻吟唬的赫连琛紧张坏了,忙把她扶到床上安安稳稳的坐好,急切的想要出去叫太医来看看,巴茗却拉住他,不叫他去找。
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没有解决,她是个钻牛角尖,爱较真的人,这个让她纠结的问题不解决了,一知半解的,她便没有半分的心情去请什么太医,看什么腰伤。
她问赫连琛:“然后呢,然后你怎么了。“
赫连琛拗不过她,只竖起三个手指头对着天说:“我发誓,我那天真的没有做任何伤害你,伤害我们感情的事,我是冲动了,我是不理智了,但是那一切都是因为算计我,你知道的茗儿,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滋味,我真的是因为气急了,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