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了,舒妃娘娘说你还是太年轻气盛了些,你是把她怎么了嘛。”
赫连琛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只斟酌着最保守,最好听的字眼说道:“我把她的衣服撕烂了,然后我就施施然的离开了,后来她的老嬷嬷还是丫鬟,有没有为她找来衣服,走出那个房间,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后来也没有问过。当时真的是被气昏了头了。”
巴茗把头抬起来:“当真,你当真是这么对她了。那便不怪舒妃娘娘一定要这么做,原来啊,还是都是你惹的麻烦。”
“怎么做”赫连琛问。
“今天舒妃娘娘召我入宫,说了很多,只围绕这一个,便是,她可以给我们一个盛大的婚礼,我也可以做你唯一的福晋,只是,你的要在王府里另外辟出一处安静的别院,让苏妲搬进来,对外人,便称作是你的侧福晋,关上家庭,便是宫廷秘闻,只让她做一名房客就好。我没有理由反对,便答应了。”巴茗话锋一转道:“当时我还心下不舒服,便是觉得舒妃娘娘还是在给苏妲算计,只是今日回家听你一说,苏妲也着实是无辜的,你这样对她,她又在这样的封建社会,可不是嫁不出去了,若是你在不给她一条生路,她可真是要一根白绫,吊死在家了,那我们罪孽可就是回到哪儿去,都洗刷不掉了。回去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