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这兔崽子,他是我爹!我那那辈子没干好事,有了这么个孽种!活活气死我!”敬贤望着小刚远去的背影道。
我看看他有时挺可怜,回想起他的口碑,人品,所做的事,也真的不敢让人恭维。
不过,人有了难处不论他怎么样,还是尽力帮一下吧。敬贤再怎么样,青天白日的大过年的在街里也不会胡说八道。我说:“这种邪事除了村南头五婶,再就是旺财了,今天出门拜年的人多。等下午我回来与旺财一块去你家看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顺便安慰他。
“也只有这样了,下午再说吧!道上慢点,注意安全,串亲戚的人多。”敬贤说。
我点点头,骑车走了。我边走便想,敬贤这整天以家有活佛能奈我何的主,沒成想也遇上难题了。活佛当法力无边啊,区区成精的黄鼬到弄不了了,让人听了不成笑话了?
黄鼬这东西的故事,不止一次的听老人们讲。那东西成精后却能控制人的思想,认为一旦黄鼠狼附了体,就会发生癔病,其中以女性或精神抑郁者为多。这种病症发病时哭哭啼啼,连说带唱,诉说一些玄妙的事情或生平中的不平之事。
据说这东西修练到一定的程度,在成精之前最后一步要向人们讨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