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来看牛品头论足。天南海北说东道西,唠闲嗑。
“二半仙是不是太过份了,要真那样敬贤的脸也丢尽了!”一个老人说。
另一个老人摇摇头说:“话也不能那么话,敬贤在村里什么人品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看欠冶!”
“嗯,做人得凭良心,前边有车后面有辙,这个就叫,死鬼还帐,活该!”又人又接上。
“其实,小刚这孩子还是挺老实的,都是拾了那爹的瓜落(方言:受牵连之意)。”
“也不都是,小刚那媳妇也是蛤蟆腚上插鸡毛,不是个正经鸟!在里边也没起好作用!”
“嗨,女人嘛,上不的厅堂入不得厨房的有的是,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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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屋里喷云吐雾,婉入仙境。小莲在屋里没坐了十分钟捂着鼻子,咳嗽着就跑了出来。连声说:“你这儿真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能把人熏晕!在家里我从不叫爹去我那屋里,甭说他抽烟去,就是不抽烟去,我也知道他去过。这儿简直比毒瓦斯还厉害!”
我跟出来说:“你是不习惯,习惯了就好了!”
“想也不用想,你在怎么熏也不许你抽烟!”小莲狠狠地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