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渊青看着已经睡着的人儿叹了口气,他又不得不帮她盖好被子。
等他收拾好一切重新躺下,她刚好正对着他。
睫毛微扇,眼珠微动,也不知做了个什么梦。
她为什么叫他哥哥呢?一时兴起吗?
她给他的感觉像是还未记起他俩间的溯源。
罢了,她心里有印象就好,已经习惯了,他不贪的。
为她拢过发丝,看她睡得香甜,眼前景象似是回到了以前,她躺在病床上,而他只敢偷偷看她…
“唔…哥哥…”
一句梦中呢喃从她口中流出,惊醒了渊青。
嗯,就像这样。
她一叫他,他心都软了。
“哥哥在呢。”渊青勾起唇角,待看她最后一眼方把眼闭上。
她又开始做噩梦了…
“…她是这群同龄人中最拔尖的…”
“不够…光这样…不足以…”
耳边的交谈声欲近欲离,头痛让她恍惚不已。
睁眼见她身上插着数不尽的管子,各种叫不出名字的液体顺着管子注入到她身体里,体内像大换血一般,叫她越发感到冰凉…
她艰难抬头,玻璃外面站着不停走动的白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