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最后等那只魔释放了以后,她被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全部染上了他的气息。
菲姆斯用浴巾裹着她,抱小孩似的托住,带回他们的卧室内。
被裹得像个球一样、好不容易解放自己双手的阿贝尔重心不稳,一下栽倒在床上,湿漉漉的头发洇湿了一片床单。
沾染了血污和精水污渍的那条被他顺手放进脏衣篮里,等出太阳了再洗洗干净。现在她身下的是晒出太阳味道的新床单。
阿贝尔单手撑着爬起来,松垮的浴巾滑落,隐隐约约遮住痕迹斑驳的胸口,新生的魅魔不经意瞥了一眼,突然红着脸转过身去。
阿贝尔扯开浴巾扔向他,有气无力地训斥:“你害羞什么啊,还有哪里没见过的?”
他接过砸来的浴巾,手忙脚乱替她重新裹严实,小声地说:“阿贝尔,会冷的,不要着凉。”
他弯着腰给她擦干身体,湿润的发丝粘在她脸颊旁,任凭他动作也不离开,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黏乎。
阿贝尔伸手捻了捻这撮发丝,因潮湿而粘连在一起的头发根根分明。
她直起身子,拿起另一块干燥的毛巾,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过来,我给你擦擦头发。”
少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