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途被打断,虽然很难受,但又不想让他得逞,心里不太开心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往外爬。
“不做了,我不高兴。”她说。
特拉维圈住脚踝把她拖回来,一只手轻轻松松抓住两个手腕,按过头顶,令她不能动弹分毫。
“顺便再教你第二件事,”他亲吻她的耳垂,语气亲昵,“不能半途而废。”
他有些辛苦地按捺想要抚摸她酥软腰腹的冲动,对抗着要插入生殖腕肆意发泄性欲的意志,几乎要掌控不住疯狂滋生的爱念,说不清控制欲望这些歪理是对谁说,他拼命控制自己,绝对不可以沦陷。
他是绝对理性的邪神,他可以拥有欲望,但不能陷于爱欲。
特拉维覆了上去,啃咬阿贝尔的脖颈,下半身的触手推开褶皱,一路侵入子宫,触手上的吸盘吮过每一处敏感的软肉,让挣扎的人浑身轻颤,失去乱动的力气。
“强势的坏东西!”阿贝尔颤微微抖着小腹,抽着气谩骂,“笨蛋!傻瓜!白痴!”
她用贫乏的词汇试图激怒他,试图让他的理性瓦解,可他只是更沉默了,插在穴里的腕足僵硬片刻,更加缓慢地进出。
阿贝尔要被这上不去的欲望逼到哭泣,止不住的瘙痒磨得她欲望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