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逃不掉的。”他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坐在她的床上。
阿贝尔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此更加气鼓鼓地把自己裹紧被子里。
缪却转身从床头柜里掏出了箱子,再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
阿贝尔愤怒地瞪着他,又不小心瞥到那个眼熟的箱子,诧异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你晕过去的时候。”
咔哒一声,箱子打开了,露出里面大大小小的道具。
阿贝尔真的好想问:你的那玩意儿是随身携带的?还是可拆卸的?
还没问出口,就被他眼疾手快捂住唇瓣。
“不要说扫兴的话。”
她不安地动了动,立刻就有什么冰凉的丝织物罩在自己眼睛上,彻底封住她的视线。
这样她就不会时不时去注意笼子了。
缪一边拿出小圆球,一边抚上她的身体:“不用去陪他,我也可以。”
黑猫趴在床边,慵懒地撩开眼皮扫了他一眼,又无趣地合上。
“那记忆呢?你也可以给我吗?”
“不必忧虑。”他想,祭品本不需要那么多顾虑,在作为人类的最后,快乐就好。
阿贝尔扯了扯眼睛上的丝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