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对自己认出了什么人的不确定的惊疑,这也让她慌了神——是谁认出他们了?认出他们也没什么大问题,可为什么会产生惶恐、焦虑、不该如此的情绪?
她拿不准那人会对菲姆斯做什么,索性远离人群,这样即便出现问题,也能直接了当地解决。
可她拉着菲姆斯步履匆匆经过集市,都快出村了,那个女人也只是远远地看着,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并不知道这两人能察觉到她偷窥的视线。
阿贝尔终于受不了被这么紧紧地盯着,猛然回头,想要观察她到底想做什么。
只见那是一位拥有亚麻色短发的女性,眼睛水汪汪的,有点显红的褐色。她应该过着相对优渥的生活,穿着打扮的布料不是粗糙的麻布,看起来好像是稍微精致些的绸缎织品,手腕上戴着一条缀着宝石的金光闪闪的细链。
那双有点眼熟的清澈褐色瞳孔正专心地看向这边——准确地说是看着菲姆斯,但这些都不是重点,能引起阿贝尔注意的,是这个女人和菲姆斯有几分相似的脸。
她转头看向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菲姆斯,又看了看那个女人,隐约觉得有些微妙。
他的母亲在他出生后异常厌恶他,将他丢入壁炉中烧成遍体鳞伤的模样,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