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恶心”陆晨猛的从自己屋里的破铁床上坐起凌晨六点,天还没亮,但身上已是冷汗淋漓,剧烈的喘着粗气。
他摸了摸自己额头那十字形的疤痕,隐约间有些疼痛。
墙壁上的破挂钟发出“嘀嗒嘀嗒”脆响,冷风悄悄顺着窗户的细小缝隙慢慢灌进来。
“啊欠”陆晨打了个喷嚏,这才从刚才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他又做噩梦了,梦见自己成为了丧尸恶鬼,不但生吃活人脑髓,而且味道居然感觉还相当不错
想到这里他就感觉自己胃里的酸水一阵一阵的翻腾
“小耗子几点了还不过来帮忙老娘可不养吃闲饭的”
随着一道尖厉的咆哮顺着门缝钻进来,陆晨再次一怔跟着赶紧掀开被子爬起来他倒吸了口凉气,任凭冷风刺骨,迅速穿上墙上的白色道袍以及浅色十方靴。
“来了”陆晨边跑出去,边不停扣着衣服扣子,小耗子是他的小名,而喊他的则是自己的婶娘。
每天早晨他都要帮忙给婶娘还有爷爷做豆腐花,尤其像今天周末的生意更是红火。
早上现磨的豆腐很是鲜香,豆腐嫩而不松,卤清不淡,油香不腻,拌上小葱和辣椒油,在整个包康县城都有名气。
他要帮忙做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