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睡衣,觉得浑身黏腻很不舒服,“我去洗洗。”
她下面肿得很厉害,走路双腿都发软,透明的玻璃浴室毫无遮蔽,曲晓惜草草冲洗两下,套上拿来的睡衣就出来了。
霍勋裸着上身在床头把玩金属打火机,他看着穿着浅粉色睡裙的曲晓惜裹着一层氤氲雾气从浴室里走出来,透白脸上晕着粉。
她没有直接上床,而是抱着书包坐到房间的桌边,不由得让霍勋浓眉微皱,“多晚了?不睡觉啊?”
曲晓惜轻叹一口气,“你睡吧,我还有作业要写。”
霍勋像是没听清,重重合上打火机的盖子,轻嗤出声,“什么玩意?”
曲晓惜不知道怎么回他,背对着霍勋从书包里有序拿出课本习题以及笔袋,还有今天班主任给她的数学小组的试卷。
其实她脑子一直发晕,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酸痛难耐,但是作业得写完啊,这是她除了周末节假日每天从没有落下过的事情。
霍勋以为曲晓惜随口一说,他对此兴致缺缺,懒得搭理,直到指针不知道转了几圈,才懒散抬眼。
壁灯下少女伏案写着作业,睡衣下的莹白皮肤攀着烂漫像红花丛一样的吻痕,头发绑成一簇低马尾软软搭在她的背上,微垂着头像根背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