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挨得太晚,曲晓惜难得在上课的时候也打起了瞌睡,下课铃一响整个人就焉头搭脑地趴在课桌上补眠。
到了大课间,邓丽丽看着一反常态的同桌,拉拉她的衣角,“晓惜,你昨晚干嘛了?不是说因为总住舅妈家觉得寄人篱下所以单独出去住一晚好好调整状态吗?你调整了吗?怎么像一晚没睡?”
本来被困顿和疲乏席卷的大脑在听到问句后涌入大量昨晚被满满插入,带着痛觉的旖旎记忆,让曲晓惜脊背瞬间绷直,瞌睡全无。
她支支吾吾,“酒店更不好睡或许还是舅妈家睡得习惯些吧”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应该单独交给数学老师的小组试题。
手挽上邓丽丽的手臂,像往常友情的维系一样,课下无论做什么都会拉上对方,“丽丽,你陪我去趟数学老师办公室吧,我把试题交过去。”
“行。”邓丽丽大方答应。
到了办公室门口,邓丽丽摆手有点露怯,“我上次数学测试没及格,我进去多少挨顿批,我就在外面等你就行。”
看她确实不愿,曲晓惜没有强迫。
推门进去的时候,数学老师的工位边上有几个来问题的学生,她把试题交上去加上数学小组的申请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