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唇有些微肿,是被他亲肿的,肩头细细的骨架小,脸也小,柔白纤弱似蒲草般,现在因为白净鼻背上架了一副圆框眼镜,更显乖软干净。
她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溅了一滴血,在莹白皮肤上看起来很别扭不舒服,像玷污了这片纯白,霍勋换了只手拿烟,大拇指指腹摁上去,把她脸上的血迹擦掉。
“你干嘛?别动我。”曲晓惜正在给霍勋在贴绷带,小心得很,“霍勋,你得去医院缝针,这伤口太深了,血止不住的。”
“我不去。”
曲晓惜意料中的回答,他要真想去早去了,何必拖到现在,她垂眸沉默不语,只是将棉签绷带等收进塑料袋里,系上结在长凳上放好。
“不去就算了,把这些药拿回家,找个能管你的人看看怎么处理伤口吧,我要回去了,明天还得上课。”
说完,曲晓惜提起一旁的鞋盒,没有停留地起身离开,她确实没什么立场再帮他,她也是受害者,不是菩萨。
可还没走几步,手臂又被拽住,这次很用力,她被拉拽到不得不转身看向霍勋,他眯着眼,牙关咬着烟头,目光直勾勾死盯着她,眼眶泛红从牙缝里蹦字,“没有人管我,曲晓惜,你得管我!”
“霍勋,别这样...怎么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