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又被放回了桌上,曲晓惜坐回床尾给霍勋涂化瘀的药,她尽可能让自己动作轻点不要弄疼他,可是思绪总在打岔。
霍勋挤弄眉眼的轻“嘶”了一下,“晓惜,轻点。”
“打架的时候怎么不想到涂药会疼?”她呛他,不知道哪里升起来一股气,“你不是说你妈妈很好吗?那她为什么会自己移民,只是来通知你?”
“不知道。”
他要得到的爱像一捧寒风天的火苗,他将它合掌围起来,鼓腮吹气揠长它,他什么都试过,轰轰烈烈的大口呼过,也小心翼翼的含过,可它依旧无望的熄灭了一次又一次。
“你跟她好好谈了吗?”
“在咖啡厅坐了一小会儿,听明白她的意思之后,我就走了。”
“你该再问问她到底什么意思?你是她的亲生儿子,没有母亲可以这么狠心,至少我身边没有...”
曲晓惜哑了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觉得自己很冒失激进,好像又揭开了他的疮疤似的,她望着霍勋,他脸上的淤青被涂上暗黄色的药膏,总有痊愈的那天。
但有些可能永远不会。
“还有其他地方有伤口吗?”曲晓惜换了一根新的棉签,转移了话题。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