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泛红快要掐出水来的眼尾,滚动着喉结,他下面早就硬得发疼,扯下裤头释放粗硕欲望。
他这次动作很轻,背部线条绷紧着下陷,扶着肉柱磨着她刚刚被玩到裹满水液的花户,前后厮磨。
曲晓惜最受不了这样,性器会蹭过她一碰就酥颤的豆状凸起,那里数千条敏感的神经,能将她玩哭玩坏。
她眼眶红的泪花忽闪,“不进来吗?”
“进来,怎么不进来?”霍勋扣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他身下拽,水颤的穴口将他梆硬的性器裹上了一层润滑。
他是顺势滑进她收缩渴望的穴口,直直撞了个透,接着开始匀速冲顶,已经泄过一次的稚穴余韵未消,顶撞得曲晓惜突然有一种灭顶的失禁感,从尾椎蔓延到大脑皮层。
她被撞得呜咽直哭,快感又给她着色上一层憨痴痴的嘤咛,她只觉得自己像在下大雨的溪流里被打翻的纸帆船,浑身都爽透了。
娇俏手指攀上霍勋的肩头,她轻抓住,包着泪,认真跟他说,“我想尿尿...你...你快停下...”
“尿吧,又不是没尿过。”
“不...不...我要去厕所...”曲晓惜涨红着脸,很执拗,她妄图推开面前的热源,可是费了半天的力气,手臂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