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就一万吧,我才懒得跟她计较什么,拿钱走人,买了火车票,去了乌鲁木,从此再也不和她联系。联系个毛呢,我对她只有杀身仇,仇报了,互不相干。直到去年,何蔓出事,我才在绵阳又见到了她。
而那一万块钱呢,我到了乌鲁木之后,给了小七。可谁知道她的同学陈琼呢,居然趁我外出找工作的时候,借那一万块钱打牌去,输了个精光,连家都没回,直接玩了个消失。
那事情,气得我快吐血了。小七更气得晕过去了,还感冒了。那些天,她本来就有些水土不服,老是生病。因为怀孕了,不能吃药,只能硬挺。
我没多久就在一所私立学校上课,工资八百多,加上奖金下来也破千了,当时感觉比在老家好多了。早中晚都管饭,食堂里的教师伙食相当之好。暗地里,再替汉民做一些阴阳事宜,也还不错。
不过,那年夏天,2006年6月7号,我和小七五个多月的孩子流产了。对我来说,打击非常之大。我去伊犁办事,走到半道上,天快了,就接到小七的电话,哭诉孩子没了,是她下楼梯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很心痛,只能安慰她,然后半道下车,拦了伊犁开往乌鲁木的大巴车,赶了回去,在医院里陪了小七三天,连课也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