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平日的温和淡然。
宋稞愣住,这样的舒夫人,是她从未见过的。
“身陷囹圄,一生困在这小小宅院之中,你的姓名,你的才华,都被一句顾夫人通通掩盖。”
舒夫人上前两步,牵住宋稞的手,“我知道,你和我是一样的,我们都不甘心,被这世道困住。我此生已无希望,只盼着你不再重蹈覆辙。”
“夫人……”
“别叫我夫人了。”她笑着摸了摸宋稞发顶,“我还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叫舒韫焓。”
宋稞喃喃重复,“舒……韫焓……”她昂起头,“我可以唤你韫焓姐姐吗?”
舒韫焓眉目舒展,“你果然和旁人是不同的,若是换作其他人,大概只会诚惶诚恐的跪下,说些不敢直呼贵人名讳的话来。”
眼前人爽利大气,不拘小节,实在很难同那个克己复礼、行事板正的舒夫人联系起来。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舒韫焓。
就如清倚园牌匾上那潇洒狂放的字迹一样。
“是不是在心中诧异我怎么有两幅面孔?”舒韫焓轻笑,“应该说,我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顾怀之应当告诉你了,我并非他生母,只是自幼被抱到我名下。”舒韫焓挑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