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山羊胡须差点气上天去,“伤在肋骨这处的伤口,离五脏六腑远着呢,老夫再来晚点,说不定你自己就愈合了!”
宋稞讪讪一笑。
老太医嘴硬心软,嘴里嘟嘟囔囔念叨个不停,动作却很诚实,仔仔细细替她换了对症的药,再重新用绷带包扎好。
“接下来几天伤口别碰水,饮食要清淡……”
小老头提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写着注意事项。
宋稞接过纸,嗯……一个字也没看懂,看来古今中外的医生,不论什么时代,在写字潦草上面一直是一脉相承。
宋稞的表情太过明显,老太医恼羞成怒,嚷嚷道:“小丫头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夫这叫草书,写的越飘逸才越叫风骨,懂不懂?”
“好好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老人家您……”宋稞笑意凝滞,小腹处传来钻心痛楚,浑身上下似乎有千万根细针狠狠扎入。
她的身子剧烈颤抖着,不受控制的蜷缩成一团,牙齿战战,喉间一甜,吐出乌黑血液。
“大夫!她怎么了!”顾怀之双目猩红,嘴唇不由自主哆嗦起来,巨大的恐慌笼罩在心间。
老太医立刻上前握住宋稞手腕号脉,随着时间流逝,表情愈来愈严肃:“她这是毒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