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变态,她张了张唇,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一言不发地抽回自己的脚,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她把脸埋在沙发转角里,只留给他沉默的后背,全身上下都在表达着“拒绝”这两个字。
徐今朝跪在那里,久久没有言语。
良久,他轻叹一声,把半湿的长发拨到身后,稍微整理了一下松散的浴袍,从沙发上下去了。
茶几上的红酒,正散发着甘醇的酒香。
他默不作声地斟出两杯酒,而后又转回去捉她的脚踝,“万里,你不是要喝酒吗?”
徐万里缩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她的纯棉吊带睡裙皱巴巴的,一侧肩带已经滑落到臂弯,歪斜的布料遮不住胸前春光,一团白得晃眼的饱满乳肉就这样裸露在外。
徐今朝捧着高脚杯坐过去,替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又把下滑的肩带提回原处,“万里,我不会强迫你。”
轻薄的睡裙面料下,两点粉色的正悄然挺立,无形中诱人采撷。
徐万里接过酒杯,低头轻抿了一小口红色的酒液。
她不习惯这种偏酸的口味,只抿了这一口就皱起双眉,想把酒杯退还回去。
徐今朝没有那杯酒,只是一边拨弄她鬓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