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低沉了嗓音回她:“没有敷衍,没有乱说,是真的。”
或许是因为这个回答让程微满了意,也或许是因为沉至川时不时的深顶,这句之后,程微没再接话,接连不断的吟叫占据了她的口腔。
娇吟,低喘,黏腻水声,爱欲的交响曲在屋内此起彼伏。
程微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时间观念全然丢失,她不知道从沉至川进入到现在已经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他抱着自己换了三四个姿势,自己已经大大小小泄了好多次,私处和腰越来越软,攀着沉至川腰的腿也开始卸力,而始作俑者却丝毫不知疲倦,一副攻城略地的势态毫无退缩。
肩颈、锁骨、胸前、乳房、腹部和腰侧,一遍又一遍地被他采撷,红的红,湿的湿,一片狼藉。
到最后程微实在受不住想休息一会儿,使尽浑身解数地夹他,他才扣着她的手腕,性器抵到最深处,隔着薄膜射了出来。
程微伏在他胸前,小口喘息着,花穴还在一股一股地吐着水。
眯着眼迷迷糊糊的时候她还想着,终于能歇会儿了。
只是没过多久,埋在甬道里的性器就又有了抬头的意思。
沉至川把程微放躺到床上,转身取套,打结扔掉,换套。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