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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一
图二。
不得不说,做这行的没几个身上是有几个钱,并没有像里头般那么大富大贵风生水起,包括深哥,他曾经也发过,但都花完了,可以理解为抽最狠的烟,喝最烈的酒,嫖最骚的鸡等等。
人大多也就这样,有钱了就会把没钱时想办的事都办了,这也是后话。
夜深了,酒吧的灯闪耀的乱七八糟,深圳夜场的妹子感觉就是环肥没有燕瘦,快打烊了,到这个点还留在那不肯走的不是等炮就是等人。<>
那时我使劲想看清深哥那张脸,但感觉那张脸给人一种寒气和白净,我也形容不出来,就好比你见过这张脸后隔天在路上再碰面时已经忘记见过它似得,也有可能是那晚我喝多了,那张脸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唯一记得的是单眼皮。
迷迷糊糊的在酒吧里头睁着眼睛靠在卡座里,音乐突然变成纯音乐钢琴声,灯光从彩色调成黄暖色,整个场子一览无遗,打烊的时间到了,深哥起身转身对我说回去了,有机会带你逛逛。
我职业性的伸出手想和他握手,可能他太久没和打工族打交道了吧,楞那好半天然后他转身突然笑的很开心很大声,音量就像民工辛苦完一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