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市场的,脖子前挂着个猫爪子,那会儿深哥描述是猫爪子,其实我知道是穿山甲的爪子,只是深哥没看所以不了解为啥脖子挂着那玩意。<>
车缓缓的开往乡镇的路上,那哥们开口了,我老爸说我们这家族以前父辈有一代是当官的,家里头也有那祖爷爷留下的几件货,可以断定真的是大官,我们这边我们这个姓的男性去世了都往我们那个山头坡上埋了后立碑,这地儿一直是我们这家族人埋葬的。
但最早的那一辈我猜应该就是当官的那老祖先买的土坡,现在水土变迁啥之后连那老家伙的坟头都找不到了,哪块土坡也不算大,比香港的迪士尼大些吧,晚上看过去横七竖八的全都是墓碑,反正那官幕迟早给懂行找点的行家盗了,还不如先便宜自己人算了。
深哥这是第一回听见有子孙后代想动自己老祖先的坟幕主意的,那会儿他从心里真的瞧不起那哥们,不过想想自己也是半斤八两,而且这种官幕级别的还没遇到过,难得有人带路,那片山坡地小,不出12天就能定位了,晚上就在宾馆下榻了。
隔天一大早深哥就被哥们的手机吵醒,电话那头好像是老头催促的声音“t你还想不想干这个月你就帮我卖了这么一点,最近都干嘛去了,月底不达标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