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感觉到这叔侄二人绝不是省油的灯,回来后躺在躺椅上不停地抽着水烟,心想必须为自己找一个后台,以后遇到麻烦事才能把这叔侄俩制服。
那李明秋虽然嘴上对铁算盘言听计从,实际上心里仍然想着那个牡丹红,想得心尖尖疼。那天晚上戏散场以后,李明秋照旧用一乘轿子把牡丹红抬到自家屋子,谁知那牡丹红双膝跪地,言说自己来了月经,恳求李明秋今晚放过她。那李明秋向来黑红不避,硬要跟牡丹红来一段鸳鸯戏水,无奈牡丹红无论如何也不让李明秋近身,李明秋一气之下,狠煽了牡丹红几个耳光,牡丹红踉跄着逃出了李明秋的院子,敲响了郭记药铺的店门。
人对人的爱恋往往带着某种粗暴的蛮横。李明秋喜欢牡丹红穿着戏装,点着酒精灯,躺在炕上陪他抽大烟,纤纤玉手把那黑膏子搓细,塞进烟枪里,用火焾子把烟点着,那一刻,李明秋简直就像做了神仙鸦片产生的幻觉让李明秋感觉面前的牡丹红赛过月嫦娥,烟瘾过足以后,李明秋便扒光牡丹红的衣服,整夜整夜地在炕上烙起了烧饼,李明秋爱听牡丹红那娇喘的低吟,有时前边的路走得腻烦了,李明秋便让牡丹红爬在炕上,地从肛门插入,那牡丹红就像蜂蜇般地尖叫,李明秋脸上显出一丝狞笑,感觉刺激而有趣。牡丹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