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又装上一锅,才说:我看六姨太是假疯,她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
青头爹有点惋惜:我那亲家张鱼儿死得有点蹊跷。
豁豁讥讽道:还不是屄日得太多了
青头爹哀叹一声:不是那么回事。我老怀疑他们家窝子出了内鬼。
豁豁刚说了一句:咱管不了他妈嫁谁。猛然间看见六姨太大笑着跑过来,嘴里大喊着:抓住了抓住了我看你往哪里跑豁豁知道那六姨太是奔自己而来。看来这个疯女人要把他缠到底,青头爹见机溜了,六姨太看看左右无人,突然面朝豁豁跪下:小炉匠,你把我带走吧,我做牛做马侍候你。豁豁不敢看六姨太那白嫩的身体,他摸了摸自己嘴上的豁豁,想起了那受尽屈辱的一幕,这个女人可怜而可恶。豁豁已经五十多岁了,长年累月打铁累垮了身体,对待女人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迫切,可是这阵子豁豁突然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他想狠狠地整一回这个女人豁豁对六姨太说:你先在那麦秸垛下等我,我给你找件遮羞的衣裳。那女人知道豁豁想溜,死活不让豁豁走。豁豁没有办法,只得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让那女人穿上,他光身子穿一条裤子,那女人穿着豁豁的上衣刚好苫住屁股。豁豁没有想把女人娶回家做老婆的意思,这个女人跟上张鱼儿享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