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席棚外边还是听到了,胸腔里像钻进了无数只蝎子,蜇得浑身疼痛难耐,感觉自己这一生像个木偶,所有的行为都受人操控,其实郭善人早都清楚,郭全不是他的亲儿子,人有时不能想得太明白,反正这孩子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表示过质疑,古往今来这种事情有之,据说那秦始皇嬴政也不是父皇异人所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况且老爷子郭子仪负气出走,亲儿子郭全发又被他赶出院子,再不靠这个杂种儿子靠谁到现在郭善人终于弄明白了,原来这郭麻子有备而来,怪不得郭麻子送来了那么多的贺礼,简直对他郭善人是一种亵渎,看样子他又一次做了乌龟
可是郭善人不得不强装笑脸,把这一出戏演到底,人们放浪的笑声像一道道咒符,直咒得郭善人现了原型感觉他好比盘丝洞里的猪八戒,被牡丹红那样的蜘蛛精紧紧地缠住,可是郭善人始终执迷不悟,心甘情愿地在生活的泥沼里不断地扑腾,现在,当今目下,郭善人终于尝到了痴情的苦果,那是一张无形的,鱼死而不破,郭善人被人抬上了餐桌。
一场婚庆的喜宴轰轰烈烈地结束,郭宇村也迎来了有史以来最鼎盛的时期,这里山高皇帝远,不纳皇粮,郭善人只是象征性地收一点地租,基本上自给自足,每年都有新户搬来,来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