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犹如蜂蜇般的难受,可是过后却有一股清风滋润心田的惬意,十二岁的小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控制自己,像一只偷吃蜂蜜的老鼠,一旦品嚐出味道便身不由己,过几日那李娟回门回家,郭全发便全然不顾,大白天关起门来,趴下妻子的裤子就干起了那种事情,牡丹红隔窗子喊道:全,可不能那样,我娃你年纪还小,小心嫩撅了你。全一边大力起伏一边回答:娘吔,袩和,你跟我爹也是一样。牡丹红气得掉下了眼泪:我们是大人,不怕伤力,你还小,那是阎王殿,不是蜜糖罐。李娟使劲把全发从身上推下来,劝说全:咱听妈妈说,咱要做一辈子的夫妻,我永远都给你留着,别人抢不去。郭全发哭了:我原来就不懂,还不是你教我学会的。
牡丹红想,那郭善人已经对她貌合心离,全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唯一的依靠,唯一的亲人,不能让这孩子有任何闪失。于是也就不管不顾,晚上把自己的被子抱到儿子的新房,睡在两个新人间,心想我把你们监督上,看你俩再敢不敢。
睡到半夜新娘子李娟起来小解,尿完后故意叫了一声“妈”,牡丹红醒着,故意不吭声,心想看这小妖精要做什么,谁知道李娟以为公婆睡着了,悄悄钻进全的被子里头
牡丹红大怒,拽住李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