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用牙齿咬住板脑的脖颈,板脑强忍着疼痛,掏出家伙给文秀硬帮帮地顶入,文秀“妈呀”一声大叫,便身子软不塌塌地靠在树上,失去了反抗的功能。
其实,板脑已经二十岁,文秀也已经十七,在当年农村的未婚青年中属于大龄,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不需要启蒙,女人就是那样,一旦被男人沾身就终身依附,两个年轻人在树林里干完那种事情,又在一起缠绵了好久,便走出树林各回各家,板脑回到家里以后即刻对爹娘宣布,他看上了文秀,要爹娘托付媒人到文秀家提亲。
板材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对人家姑娘做了手脚,感觉到自己光景过得累,不敢高攀青头那样的人家。板材装起一锅子旱烟,一边抽一边劝儿子:“板脑呀,青头家的闺女咱高攀不起”。
那板脑脖子一梗:“皇上的闺女照样嫁人”。
板脑娘看出了一些蹊跷,对板脑爹说:“他爹,我说你再不要死脑筋,娃让你去你就去上一回,借不来米有升子在,怕甚”
板材思忖了一会儿,感觉老婆说得在理,于是出了屋子站在村子中间,筹思着该托付谁到青头家提亲。
岁末年尾,空气中弥漫着家家煮肉的香味,穷年不穷节,更何况这几年郭宇村家家的日子过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