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纪已大,脸上的皱褶跟树皮一样纵横交错,疙瘩拄着拐杖朝老人抱拳:“老叔,打扰你了”。
老人看疙瘩负伤,赶忙走过来扶住疙瘩的一只胳膊,把疙瘩搀扶进屋,扶疙瘩坐在炕沿上,疙瘩看炕上还睡着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老人跟那女人是什么关系,不敢造次,只是问:“老叔,肚子饿了几天,有什么吃的先让我吃点”。
低矮的屋梁上挂着一只条笼,老人将条笼取下,里面有几个冷糜子馍,老人说:“先将就着吃几口,待会儿做饭”。
老人看疙瘩狼吞虎咽地吃馍,突兀问道:“你的小名是不是叫疙瘩”
疙瘩诧异,不知道老人怎么认识他。回答说:“我一直叫疙瘩。没有大名。您怎么认识我”
老人回答:“我认识你爹,你跟你爹长得一模一样,我们同在黄河岸边背客渡河,那年月日子虽然苦点累点,但是不用担惊受怕,老哥俩常在黄河岸边相遇,你爹说,他有一个儿子叫疙瘩。你爹现在可精神”
疙瘩被一口馍噎住了,半天没有回答老人的问话,看那女人把两个孩子放在一起,然后出屋抱进来一抱柴禾,锅里倒进水,然后坐在灶前的草墩上点火,灶膛里的火苗扑出来,将女人的脸蛋映红,不知道怎么搞的,疙瘩突然想起了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