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大得就像涝池。小兄弟你可能是第一回,这尻门子紧紧的,老哥我日上舒服”。
板胡却受不了,屁股火辣辣地灼痛。他在下边告饶道:“老哥,我实在疼得不行咧,你停一会儿行不”
蒙古壮汉给板胡的嘴里塞进一块冰糖,一边喘气一边说:“兄弟,你吃块冰糖就不疼咧,一会儿你日老哥的尻子,咱们驴啃脖子工换工”
板胡用眼睛偷看,发觉男人们都不老实,相互间自慰,心想怪不得哥哥和豹子甩下新婚的媳妇出门赶脚,原来他们知道路上并不寂寞。那蒙古老哥也不食言,下来后直挺挺爬在炕上,对板胡说:“兄弟,该你了”。
可是那板胡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趣,心里酸酸地,好像吃了苍蝇那般难受。
雀儿自小跟上来喜爹爹走村串乡唱戏,懂得不少戏文,对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醒悟较早,性格开朗,确实跟许多男人有染。可是自从见到板胡以后,收敛了许多,一心一意想跟上板胡过夫耕妇织的夫妻生活。这次跟上板胡外出赶脚,老实说还是想挣些钱过好小日子,从心眼里没有想把板胡甩脱。
第一天晚上跟呼风雨睡在一起,雀儿心里并无防备,感觉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不需要遮掩,因此上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雀儿喜欢光身子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