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睛地看着,有一种饥渴难耐的冲动。
那棒槌一点也不知道躲避,反而弯下腰光着身子把两个孩子抱起,犹如菩萨抱着两个天使,她好像读懂了大兵们眼神里的诉求,毫无顾忌地走出水潭。
两个大兵伸手接过了两个孩子,一个大兵迎着棒槌扑了上去,棒槌软软地倒在草坪上,看那蓝天上停着一只鹰。女人需要男人,撂荒的土地需要有人耕耘,棒槌的手指头嵌进草坪里,好像要在草坪上扎根。
一个男人起来了,另一个男人又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棒槌好像从容不迫,有一种久战沙场的气魄,男人们在棒槌的身上得到了满足,棒槌好像也没有失去什么,战斗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眼看着太阳驮上了西山,男人们这才穿起裤子,依依不舍地离去。
棒槌把两个孩子放进篮子里,收拾起洗好晒干的衣服,扁担的一头挂着一只兔子,一头挂着一直山鸡,迎着夕阳回到自己的茅屋,看那两只狗对她撒欢,她知道狗已经饿了,把孩子放到屋子里的炕上,给狗喂了一些吃食,紧接着烧了一锅热水,开始褪那只山鸡和兔子,当天夜里,母子三人就把那兔子和山鸡吃了个精光。
第二天中午棒槌起来很晚,感觉中身子有些慵懒,一生中过手的男人太多,她也记不清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