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吃喝不愁,唯一缺少的就是男人,老婆尿尿沟那让人撕裂的一幕时常在脑海里显现,血液里注入了一种不安分的因子,渴求暴力和侵犯,那是一种极端快乐的疼痛,犹如成长中的树木需要砍去斜枝杂蔓。棒槌用呼风雨扯回来的花布为自己做了一件新衣,给两个儿子穿戴一新,把孩子装进篮子里,用扁担挑着两个孩子,为了一个朦胧而又明显的目的,又来到老婆尿尿沟洗衣。
棒槌来到老婆尿尿沟,看见两头牛在悠闲地吃草,不见牛的主人,她知道那两头牛是板材家的,心里也不怎么在意,可是潭水边还放着一堆没有来得及洗的衣服,这里肯定还来过一个女人棒槌的心跳起来了,眼睛下意识地四下里瞅着,耳朵也开始扑捉那稍纵即逝的信息,终于他听清了,草坪旁边的林子里边,有一种悉悉索索的声音。正在吃草的牛抬起头来,面朝树林子里哞哞叫了几声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棒槌竟然把两个孩子放在草坪上让他们玩耍,自己轻手轻脚地朝林子里边走去。
映入眼帘的情景让棒槌心跳,只见一男一女两条大虫蛇样扭在一起,一个光滑如豚,一个浑身粗糙得好像老树皮,一个在亢奋中大力起伏,一个发出娇滴滴的低喘,两个人都在忘情地索取,全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棒槌不自觉地哎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