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也不示弱:“你个老东西,当初你使出浑身解数攀郭麻子的高枝,这阵子生米做成熟饭了,后悔顶**用”!
老俩口你来我往,互相顶牛,抬杠抬得热闹。忽闻山上鼓乐齐鸣,一乘轿子由四个人抬着,下山而来,轿子后边郭麻子骑在马上,一身长袍马褂,披红戴花,脸上难掩喜悦之色。转瞬间那轿子在郭麻子的团部大院内停下,郭麻子下了马,来到轿子跟前,把穿戴一新的雀儿扶下轿子,那雀儿一点也不扭捏,落落大方,由郭麻子牵着手,来到爹娘面前,早有人在院子内摆好桌椅,杨九娃把来喜老俩口扶得坐在椅子上,那郭麻子牵着雀儿跪在来喜老俩口面前,口内念念有词:“爹、娘,女婿给二老磕头了”。
来喜活了一世,还没有受过如此大礼,此刻面对着一百多名士兵,一个堂堂的团长给来喜下跪,把来喜惊得目瞪口呆,他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伸出双手把郭麻子扶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郭团长,你是朝廷命官,吾乃一区区山民,领受不起你的叩拜”。
杨九娃咧嘴一笑,有点玩世不恭:“什么狗屁‘朝廷命官’!来喜,你只认他是你的女婿,你是他的泰山!老人家,那郭麻子以后要对你的女子有啥亏待,你就用枣木棍子揍他”!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