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在郭麻子身下等待着,等待那岩浆突喷的时刻,可是结果令雀儿失望,郭麻子的战车已经熄火,那是一个令人尴尬的时刻,雀儿的等待变成了一声无奈的安慰,她附在郭麻子耳朵边轻轻地说:“哥吔,你可能太累,不要紧,慢慢来”。
可是郭麻子却有点马失前蹄般的忧伤,这种现象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他喜欢女人在他身下那种酣畅淋漓的喊叫,他还喜欢女人难以承受时那种哀求和告饶。可是今夜,此时此刻,郭麻子的战车无可奈何地躺在雀儿的城池前,有一种老牛力尽的感觉。他无可奈何地从雀儿的身上滑落,身子萎缩成一团,轻轻地哀叹一声:“我可能真老了”。
雀儿突然把鼻子耸起,她嗅到了郭麻子身上有一股异香,这种香味引起了她的好奇。其实这没有什么奇怪,郭麻子洗澡时身上涂了香皂。可是当年中国农村的女人连肥皂都很少用,像雀儿那样的女孩子连香皂都没有见过。女人是男人的催化剂,洗过澡的男人浑身清香,让雀儿有一种心醉的感觉,雀儿的一双玉手在郭麻子身上轻轻地抚摸,郭麻子那有些冷却的肌肤开始预热,感觉中冰山的一角开始融化,血管里血流加速,身上重新胀起了那种**。雀儿不愧是一个情场上的老手,索性用手抓住郭麻子的命根子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