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元住在水芹的驿站,因为据他们观察,这水芹肯定跟那豺狗子有瓜葛,说不定水芹的驿站就是鬼子在河西的一个据点。
年贵元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心里未免有点紧张。他头戴一顶草帽,身穿对襟白洋布衬衫,黑老布裤子,脚穿一双千层底牛鼻梁子布鞋,背着褡裢,刚走进驿站的院子,只见水芹端一盆子洗锅水隔门泼了出来,一下子泼了年贵元一身,那女掌柜不但不道歉,反而骂道:“进门也不吭一声,你是人还是鬼”?
年贵元无端遭水芹一顿抢白,正待发作时那水芹突然满脸堆笑:“哎呀是熟客,上一次你来过我这驿站歇脚,小伙子进来吧,一共来了几位”?
年贵元瞅着自己被泔水泼脏的白衬衣,强咽下一股恶气。那水芹眼珠子一转,立马说:“小伙子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不等年贵元动手,水芹一步走上前,从身后拽住年贵元的衣服领子一下子把衬衣脱了下来,阳光下年贵元裸露出刚刚发育丰满的健肌,那水芹一手拿着衬衣一手摸着年贵元的后背,转过身色迷迷地说:“小伙子,看你还没有沾过女子娃,想不想要个女子娃陪你”?
年贵元看水芹的脸蛋子好像五月的红杏,心里一紧张,裤子里边的棒棒子便适时地把裤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