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一上瘾就成了烟鬼,水上漂虽然长一身烂肉,但是心底善良,她劝公爹:“爹,你就忍一阵子吧,过了这阵子就没事了”。
豆瓜爹垂下脑袋,有点萎靡不振,说:“爹头疼,再抽最后一回”。
水上漂心软,回到厨屋,掀开石头盖子,给爹用指甲盖子挖了一点鸦片,摁在爹的烟锅子里,看爹惬意地抽了几口,把那一缕白烟使劲地咽进肚子里,然后伸出骨瘦嶙峋的胳膊,展了一下懒腰,看了水上漂一眼,突然跳下炕,把儿子媳妇摁倒在炕沿上,伸手拽下水上漂的裤子,给儿子媳妇从身后硬硬地插了进去,然后像拉风箱那样不停地晃荡,水上漂索性把尻子撅起来,迎接着老爹爹的撞击。孩子醒了,拉出响亮的哭声,太阳明晃晃地从窗外探进来,正好照在豆瓜爹的尻子上。
吃完早饭豆瓜爹心想,为了这儿子媳妇和孙子,他还是不想得罪豺狗子,他去漏斗子家借了一匹老马,担心自己走到路上困乏,又挖了一块烟膏子带在身上,嘱咐豆瓜媳妇在家里好好看门,然后骑在老马身上,头戴草帽向凤栖街进发。
十月天,满山的树叶飘落,豆瓜爹骑着老马走在山路上,阴晦的心情逐渐开朗。逑!杀人放火儿女多,积福行善没老婆,怎么活法都叫活人,何必要把自己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