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得了手,一声招呼也不打,径自消失在暗夜之中。
想开了,心里也就感觉不来羞耻,他开了门重新回屋,看见孙子醒来了,水上漂正在给孩子喂奶,猪尿泡似的**明晃晃地亮着,豆瓜的灵堂前豆油灯爆出一声脆响,一个念头一闪,立马牢牢地固定在豆瓜爹的心田:“何不借豆瓜媳妇的这二分水田,为自己传宗接代”?
念头既出,激活的**是那样的强烈,杀人放火儿女多、积福行善没老婆。遭报应是下辈子的事,这辈子先受活了再说。
灯油熬尽了,闪着一丝火星,孩子睡着了,水上漂当着公爹的面,把自己剥得干净,一点也不知道遮羞。那层窗户纸一旦戳破,谁还管得了许多?豆瓜灵堂前的最后一丝火星熄灭了,豺狗子刚走,水上漂又把自己交给面前的这个老男人耕耘,女人有时真可怜,总像一根藤蔓一样需要依附和缠绕。
老家伙得到了儿子媳妇的启示,毫不犹豫地爬了上去,猛然间打了一个喷嚏,鼻涕流了豆瓜媳妇一脸,大烟瘾犯了,下边的老牛软不塌塌地倒卧在豆瓜媳妇的水沟旁边,显示出一种无奈和慵懒。
两只老鼠打架,发出吱吱的叫声,豆瓜爹从****山滚落,摸索着点亮豆油灯,看那两只老鼠在豆瓜的祭桌上争食祭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