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心有不甘,她红着脸问道:“板脑究竟咋啦”?
事已至此豹子也不想隐瞒:“板脑得了烂根病”。
文秀哇一声大哭,捂着脸跑出了屋子。蜇驴蜂气急:“豹子你也不要得意,有些事我本来想让他烂在心里,你以后就会知道,你媳妇她”……蜇驴蜂突然把话打住了,感觉到这件事说出来太损,反正郭宇村烂成了一锅粥,什么事情都有,蜇驴蜂没有蜇过任何人,蜇驴蜂稍顿了一下,淡淡地说,豹子你走吧,从今后猪向前拱,鸡往后刨,个人自扫门前雪,板脑跟我家文秀没有任何关系。
豹子心里一股阴影闪过,随即释然,他并不怀疑自己媳妇板兰根的忠诚,况且郭宇村再没有其他男人,板兰根绝对不会有那种苟且之事!狗急了乱屙,人急了乱咬,蜇驴蜂想给他豹子的屁股上栽一条驴尾巴,让豹子也活得人逑不像!豹子有点气愤,随即告辞,回到自己家里,看见自己媳妇板兰根正站在屋子门口等他,随即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他没有先看望爹娘,而是径直走进自己的新屋,关起门来跟自己的媳妇亲热,板兰根在豹子的怀里像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栗,一举一动都显得夸张,豹子把媳妇搂紧了,嘴贴在媳妇的嘴上,做一个深呼吸,好像要把媳妇吸进肚子里。
小俩口亲热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