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烟照样活人,干脆把那些大烟全部还给人家,求得一时平安”。
杨九娃一想也是,土匪们干的就是绑票的行当,想不到竟然有人敢绑杨九娃的票!事已至此杨九娃只得认怂,好声哄劝香玉不要啼哭,他一定要想办法把孩子赎回。然后嘱咐一个弟兄赶快去郭宇村把楞木和疙瘩叫回来,他自己则骑着一乘快马,直奔瓦沟镇而去。
杨九娃在郭麻子官邸门前下了马,直奔郭麻子的寝室,猛然抬头,看见雀儿正坐在郭麻子的怀里,老夫少妻正在亲热。杨九娃顿了一下,故意咳嗽了一声,郭麻子抬起头,看见是杨九娃来了,推开雀儿,站起身招呼道:“杨兄,你今天来就不用走了,这多日子穷忙,今日里咱们一醉方休”。
杨九娃在太师椅上坐下,哀叹一声:“郭兄,杨某遇到麻烦事了,特意来找你讨主意”。
郭麻子正欲问话,勤务兵进来上茶,杨九娃朝郭麻子使了个眼色,郭麻子便把到口边的话咽了回去,勤务兵出屋后杨九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突然间泣不成声。
郭麻子跟杨九娃交往几十年,第一次看见杨九娃流泪,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嘴上却不饶人:“杨兄,啥火燎屁股的破事,值得你那样伤心?天塌下来有大个子顶着,砸不到咱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