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儿充满人性:“杨某不才,让大家跟上受惊,人心不同、人心皆同,养儿方知父母恩,杨九娃今日始知,儿子在父母的心里多么重要”……
郭麻子端起一杯酒,先敬雀儿,雀儿受宠若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郭麻子咳嗽了一声,大家都以为郭麻子有话要说,把目光投向郭麻子,只见郭麻子四下里寻找,嘴张了几张,终于问道:“谁能猜到,我这阵子想啥”?
杨九娃无限同情地看着郭麻子:“郭兄,曹孟德说过,‘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想他无用,这个世界上属于我们的日子已经不多,只要今日能够快活”。
郭麻子看杨九娃一眼,自问自答:“郭某曾经有一个儿子,郭某做梦都在儿子身上,可是儿子不认我。雀儿呀,你能不能争口气,给咱生个一男半女,让郭某也享受一下做爹的感受”?
满座哗然,谁也想不到郭团长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说出如此话语,雀儿满脸羞红,一只手从身后搂着郭麻子,点一下头,算作答复。
转瞬间天色已晚,勤务兵进来,点燃两根蜡烛,一阵风刮进来,门板咣当一声,案桌上的蜡烛被风吹得摇晃,墙上的人影不停地晃动,大家扭过头一看,原来是张有贵,只见他跪在地上,央求郭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