驮子,两个女人抱着孩子挺着大肚子站在旁边看着稀罕,骡驹子为两个女人扯回了两块衣服面料,两个女人对那两块布料表示了极大的兴致,她们把布料拿在身上比划着,一个个脸上绽开笑颜。
骡驹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把草帽从头上取下来扇凉,看着两个女人的肚子逐渐鼓起,内心涌出一丝安慰和忧伤。既感叹贤麻草的威力,不相信那些小草草能把男人几十年的顽疾治好,又忧伤自己把几十年男人瞎活,竟然由于自己的原因,迫使相濡以沫的原配妻子跟其他男人苟合……刀尖上的鲜血在心里流淌,什么时候想起来都眼跳心慌,妻子眼里的余光在骡驹子面前逐渐隐退,骡驹子不知道后悔,只是有些忧伤。
村姑们**辣的眼睛在货郎的脸上扫描,描到哪里哪里就被灼伤,骡驹子知道,一把洋糖就能诱骗村姑褪下裤子,实际上货郎的棒棒子从来就没有闲过,可是他没有为自己制造出来一个孩子,骡驹子天生是条“骡子”,不留后。
在长安,黑道老板审慎地收下骡驹子运来的烟土,也没有忘记给骡驹子补上一课,烟花巷里那些绝色女子让骡驹子神魂颠倒,彻底忘记了今夕何夕、此地何地。第二天早晨酒足饭饱以后黑道老板打发骡驹子上路,骡驹子踯躅着,对长安这块温柔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