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门放行,汽车驶入这片区域。弗伊布斯看了一眼窗外,摘下降噪耳机。
“我们再来复习一遍,”坐在他旁边的人说,“第一条是什么?”
“严格保密,不透露我在第九区的任何事。”他回答。
“第二条?”
“量力而行,监控自己的状况,不让自己受到不可挽回的损害。”
“第三条?”
年轻的哨兵皱了一下眉。
“每天打电话,”他的语气里带上了鄙夷和烦躁,“和黛安娜聊天。”
罗莎琳德笑了一声。
“和自己身处异地的向导保持联络并不丢脸,弗伊布斯,”她说,“何况你刚才还在为离开她而哭。”
“因为分离效应造成的生理反应。”弗伊布斯冷冷地说,“如果提前让我多适应几次,我不会哭。”
对方闻言,露出一种“小男孩又在说傻话”的哂笑的表情。弗伊布斯真讨厌研究员们的这种表情,虽然他下周就十四周岁了,可是在他们眼里,他永远都是幼稚的小孩子。
“你还没和黛安娜结合呢,弗伊布斯。”罗莎琳德说。弗伊布斯知道她的意思是:还没结合就为离她太远哭成这样,以后结合要怎么办啊?
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