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听过,但他要是还没明白过来那个叫罗克伊的哨兵在干什么,那他也太傻了。虽然他不傻,并且一向觉得自己很懂如何在社交场合中做出恰当的反应,但是此刻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应才算恰当。
“瞧你们,把图灵机整宕机了。”有哨兵笑着说。
我没宕机。弗伊布斯心想。
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没宕机,他开口了:“没有向导陪同的性行为是违规的。”
一些懊丧的叫声。一个哨兵对他说:“男孩,手淫不是性行为。”
第九区那些从兰卡高等学府拿到博士学位的研究员们在充当他生理课老师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但是弗伊布斯知道,社交时,恰当的反应不是告诉他们:性行为包括一切与性相关的活动,手淫是与性相关的活动,手淫是性行为。
弗伊布斯做了个随便你的手势,接着说:“性刺激可能引起神游症,有狂化风险。”
他迷惑地看到哨兵们大笑起来,还有人阴阳怪气地重复他刚才那句话。
“嘿玛里希,在这站着干嘛呢——”身后又有新做完疏导的哨兵回来。弗伊布斯听见哨兵脚步一顿,接着对寝室内的哨兵们抱怨说:“你们怎么不开换气?”这个哨兵到门边墙上的一排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