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视同仁。或许七号此刻正感良心安定,他不用旁观小孩被这么虐待——是小孩旁观他。
性虐待,具体内容和弗伊布斯了解过的理论知识没什么不同。性,作为一个可以让哨兵陷入神游症的强烈刺激,用来辅助刑讯官突破哨兵心防,打破他们如死物一样的沉默,再有效不过了。
弗伊布斯感到,雷古拉和罗莎琳德没有像其他向导一样,关注被折磨的哨兵,而是在关注他。公海和岸边鲜明的分别,以女士们视线焦点的不同,直观地呈现出来。
弗伊布斯感觉厌倦。
后来他复盘这一刻,认为他不能责怪自己太多。他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体感来说非常漫长的、内容贴近真实的抗刑讯训练,身体和精神都感到疲乏。而让他枯燥地坐在那里,看别人进行没有超出他理论认知的项目,做出没有超出他理论认知的反应——是有一点无聊的。
他打了个哈欠。
那一刻,所有人——公海的研究员和向导,岸边的向导和教官,正在遭受折磨的四个哨兵——都看向他。
每次,大人们做出这种反应时,弗伊布斯往往并不能立刻理解他为什么错了。他能立刻理解的是:他确实做错了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