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所以,去年模拟战场上,你那么粗鲁地对黛安娜——是你不知道那样很痛?”
“……很痛?”
“是啊,普通碰碰都觉得痛,更别提……不对,你怎么会不知道!”
“……黛安娜不痛的。”
“怎么会,黛安娜会痛的。前段时间她跟我还说现在很痛但过两年就又可以趴着睡觉了……黛安娜没告诉过你吗?”
他看到黛安娜被撂倒。然后马库斯伸出手,把黛安娜拉起来。黛安娜的皮肤上沁着汗,气喘显得有些急促。就像之前的任何一次,她对马库斯说,谢谢你,马库斯,这是艾达教给她的,学会了后就从来没变过格式的道谢的话。她微笑的模样,也是从来没变过的。
“嘁,弗伊布斯,”贝罗娜说,“你比我以为的还逊。”
“闭嘴!”
他把两个向导吓了一跳。向导没有哨兵那种听力,距离加上专心于训练,之前根本没听见哨兵们的窃窃私语。此刻,他突然抬高的声音和突然爆发的情绪对他们来说可是好突兀的大动静。
贝罗娜的向导马库斯看起来对弗伊布斯更不满了。不过现在不需要他,或者贝罗娜自己,来教训弗伊布斯的粗鲁。
“弗伊布斯,”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