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蕾丝边沁湿。
加上刚刚,已经是他第二次哭。
“不做了吗?”
手指轻碰,肉茎依然坚硬。
“我们离开这里,好么?”向之潼冷不丁的这么一句话,无头无尾,却严肃至极,“去外地,国外也行,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俞之溪心脏跳动的速度骤升,客厅里,是针落可闻的寂静。
他缓慢靠近,轻声细语,安抚般吻着肩颈:“爸爸那边,我会找机会跟他说的。”
“说……我们在一起的事?”俞之溪意外,又心安。
哥哥在跟她考虑长久的以后和未来,要与她相伴到老,不用躲躲藏藏。
良久后,向之潼才点头,鼻腔里发出声:“嗯。”
他又继续说:“不过,要先赚很多钱,等到能自立,你就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背德已经牢牢缚住她,始作俑者的他,要给予她最大的自由。
“我想做的……”
俞之溪一动不动,嗓音慵懒从容。
“就是哥哥插进来,把里面搅得乱七八糟。”
他眼眶已经不红了,只是笑。
被拉扯,被抚弄,快感开始堆积,私处泛滥湿意。
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