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之上鸦雀无声,人们的耳边仍然回荡着那声巨响,如果非要准确的形容的话那是骨骼与钢铁碰撞后,钢铁不堪一击的呻吟。
杂货店的卷帘门框与墙体契合,在张易的一拳之下卷帘门的钢铁门框深深凹陷被砸入了老旧的墙体之中,想必杂货店的卷帘门今儿晚上再也拉不下来,街坊邻居们自然看着张易的神色开始变得有些惊恐。
张易的神色平静,转过身来平淡的说:“走吧。”在他身后的伦德再也没有开口说话,似乎被吓的够呛。
宁宁很快回过神来,对于这让人惊掉下巴的一幕她的接受能力显然强上其他人,因为在这之前她曾见过张易操作没了一条机械臂的机甲表现的更为强悍,她只是簇起了自己的小眉头,看着张易。
因为张易先前说他是自己父亲的朋友。
前些年有个糟老头来到老城区自称是自己的父亲,但是却让宁宁觉得还没张易这两天带给她的安全感与温暖多些。
因为那个糟老头似乎有些不适应和自己相处,更多的时间他似乎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最终一走了之。
到了如今宁宁对糟老头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甚至在记忆深处记不清他的脸,但却清晰记得临走时糟老头给她的一个拥抱,他说他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