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来的车上,江承乾时不时的盯向季寧慈的方向,思考着要不要带她去看眼科。
    这人洗漱没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跡还有扣得凌乱的扣子吗?
    最终,江承乾仍是没问出口。
    毕竟若是问出口了,相当于将昨晚自己那恶劣的行径宣之于口。
    但他发现,季寧慈今日看他的神情怪怪的。
    那模样像极了昨晚他俩睡过,所以现在羞于看他的样子。
    甚至连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她都吓得跳起来,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季寧慈。」在将纸巾递给副驾那人之后,江承乾不忍了:「老子今天是哪里惹你了?」
    季寧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总不能回答:「梦里惹的。」吧?
    先不说回答了江承乾会不会刨根问底的问她做了什么梦,光这么回答就显得她有病,梦里的仇还要拿到现实来说。
    她撇开话题:「我昨天晚上喝醉没说奇怪的话或做奇怪的事吧?」
    这下,换江承乾眼神飘忽了。
    「不会……真有吧?」想到早上看到的身上的那些痕跡,以及被扣的凌乱的扣子,季寧慈怀疑的问道。
    江承乾让自己静下心来,装出一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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