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寧慈走后,江承乾站到镜子前,脱下T恤,就看到腹部包着的纱布被血浸湿,染红。
    「这他妈好像有点不太妙啊……」他自嘲的笑了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
    季寧慈进到教室时,离上课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往常江承乾无论再怎么懒,再怎么不情愿,也会亲自给她下厨做早餐,从来没买过麵包、包子等类的给她当早餐。还有,她记得非常清楚,自己昨天是睡在沙发上的,怎么隔天一觉起来就跑去江承乾房间了?
    上完一整日的课,和新认识的朋友兼室友一起吃了晚餐,季寧慈慢慢的步行回家。
    在夜晚的路灯下,她的影子被拉的老长,看起来颇为孤寂。
    她边走边踢着路边的石子,一路踢到了公寓大门前。
    医院诊间内充斥着消毒药水的味道。
    江承乾坐在椅子上,乖乖的让穿着白袍的男子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回去以后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负重,伤口不能碰水。」
    「知道了,你说很多次了,我说,穆宗恒,你一个医生怎么话那么多?」江承乾不耐烦的皱眉。
    知道这个人的毛病,穆宗恒闭上嘴巴,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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