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醒过来的时候才是早上七点钟,这该死的生物钟也死皮赖脸地跟着她回来港南过暑假了。
回到港南的第二天,沛沛浑身酸软地在酒店的大床房里醒来,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房间里一盏灯都没有开。她睁开眼睛之后的第一感觉是身体不听使唤,于是她放弃翻身,大脑开始处理第二段信息——她身侧的热源是什么人?
噢,是林淮。
沛沛是昨天中午到的港南,下了高铁就拉着行李箱直奔酒店的大床房,昏睡了一个下午之后顺带错过了晚饭时间,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八点,星级酒店里肯定还有餐饮供应,但她还是决定起身洗漱以后出门觅食。
酒店附近有个港南本土的连锁酒吧,打的招牌是小吃比酒水更出色。七月下旬的晚上九点,清吧里的氛围还算火热,沛沛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点了几样小吃和一点酒水。
点的小吃还没上齐,林淮先摸了过来,明明是在酒吧里头,他确实比从前更拘谨礼貌:“这位女士你好,请问你是自己一个人吗?”
部门来了几个实习生,和林淮还没熟络起来,但已经讨得其他前辈的欢心,难得一个大家都空闲的夜晚,非要来团建一下。倒也不是林淮多么不合群,只是今天确实不在状态,几轮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