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黄金周之后就是死亡调休,沛沛除了要继续自己的课程,一周还多了两节基础护理学的实验课,一节在周三下午,一节在周四上午,每个时段四个小节,一共八个四十分钟。
沛沛看着陈教授拷给自己的实验课视频,苦不堪言,要知道她当初最恨实操了。
楚沛沛,理论课的巨人,实验课的矮子。
但其实教学视频大同小异,她在万滨那所民办本科里教的无非也就是这些内容。
第一节课就是铺床。
沛沛站在床边看着她们怎么也掖不好的床单角,又无奈又好笑,反复地示范、示范、再示范,四个小节的课时费就到手了。
沛沛礼貌地跟各位教授道别,看着她们离开教室,自己把四个实验室又再检查了一遍,锁好门才去看自己一直开着静音的手机——上面手机来电三个、微信语音通话三个,最后还有一条黄乐凡的消息,他问:“沛沛学姐,你该不会又忘了今晚跟我有约吧?”
黄乐凡是沛沛研一那年圣诞节在朋友攒的局上认识的,睡完了才知道这个还在读大二的弟弟姓黄。圣诞节前后是考试月,沛沛每天抱着书本睡觉日子过得昏天暗地的,出了宾馆就把刚刚和学弟交换了微信的事情抛在脑后,第二年开春了学弟